十年一觉

銅缾取明月,洗此文字苦

【戬心陪你过大年】初十·铜雀春深

【戬心陪你过大年】初十·铜雀春深

今天是十,是不做人的大二和囚禁play(合十)

  

食用玉快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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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雀春深

  

  

曳地盘龙氅如乌云翻滚,掀起海潮黑浪漫过长阶,神殿厚重的大门缓缓关阖,草头神披坚执锐,几步停在阶下,行礼禀报,“二爷,外头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
  

殿内相当昏暗,幽微的光线也极为阴冷,神君隐没于明暗交界处,面容模糊不清,只能听见他散漫的声音从头顶远远传来,是问道,“下界去了?”

  

下属点头称是,过了好一会,他才道,“嗯,做得好。”便没有后文。

  

空廓殿宇内又静了许久,天神于上首睁开眼,“还不下去?”语气很不耐烦。

  

甲士犹豫片刻,复禀告道,“二爷,还有一事……”

  

“说。”

  

“是,今日,偏殿的那位姑娘趁守卫换班之际,意图…离开……被兄弟们拿住了,如何处置,请您示下。”

  

这个问题似乎有些难以作答,头顶沉默了很久,才问,“她在哪?——带她过来。”

  

娇小龙女被两名全副武装的侍卫押入殿内时,还在徒劳无功却坚持不懈地挣扎,嘴里中气十足叫嚷着什么,但因她久在深闺,天真烂漫,骂人的语汇相当贫乏,翻来覆去只那几句话,或者便如她头一遭冒冒失失就敢闯入真君神殿时那样,高声指责这司法天神徇私枉法,欺人太甚,必要拿他的性命告慰她四姐在天之灵,这番说辞也听得人耳朵起茧,天神内心毫无波澜,反而饶有兴趣看她被带入殿内,示意草头神再上前些,将人正放在神座前,挥退属下,俯身向那娇艳的脸蛋靠近。

  

美人嗔怒,自然别有一番风情,何况她还被迫折断了傲骨,方才不肯下跪,便给人往小腿踢了一脚,娇生惯养的龙公主哪里经得这个,登时疼得眼冒泪花,委顿于地,如今还含着一汪泪珠儿摩挲伤处,偏是如此,也不忘对着凑近来的神君横眉立目,杏眼圆睁,刚烈不屈的模样,引得真君轻笑一声,张开手掌,缓缓摸上小巧肩头。

  

“跑什么呢?”

  

甲胄未褪,粗糙的皮革手套抚过女子的肌肤,叫她瑟缩一下,嚣张的气焰立刻不见,两手抱臂,拢紧外袍,那黑袍并不合身,这动作引得杨戬凝目一看,立刻暗道妖精。

  

  

…………这里是老坟头不能出现的东西,是很会玩的大二的定制时装…………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“哇……啊!”那帕子才触到,寸心浑身一颤,放声大哭,边哭边躲,又踢又打,只往他身上拼命地捶,嘴里骂“混蛋流氓”喊着“滚!别碰我!”一边抽抽噎噎,阵阵紧促,似要背过气去,杨戬不敢强逼,忙使力将人搂紧,不住认错赔罪,也不用帕子,便任她拿衣襟衣袖胡乱抹脸,一边抚着后背给小公主顺气,连连温存亲吻,迭声道“对不起、对不起”“别生气、莫气坏了”“我错了、都怪我”,随她左掐右拧,还道“仔细手酸”,含了擦破皮的嘴唇细细亲吻,见她仿佛平静些,又凑近去碰碰额骨,“好些嘛?咱们去洗洗脸吧?”

  

龙公主撅起嘴,拧了拧身子,嘟囔道,“谁要你假好心,再也不要理你。”

  

不理,却还要说出来,杨戬暗自失笑,这副娇态真是叫他爱到心坎里,何况适才一番尽兴欺负了她,在他这里早已前隙尽释,垂首又亲粉颊,温声细语,“都是我不好……殿下开恩,容小神服侍,权作赔罪,好么?”

  

她也不说可否,只抬手按压颧骨,怨说酸乏得很,真君闻琴知雅意,立刻拿掌心贴上,又建议,“到寝殿里去,拿巾子热热得烫了,给你揉揉,好不好?”寸心“啊”一声,脸颊往他手里沉了沉,嘀咕道,“这怎么出去?”

  

她这下意识的小小依恋杨戬极是受用,便有意试探,作势起身道,“那杨戬去拿了来。”公主果然小声轻呼,捉住他的衣襟,他只佯作不知,又道,“怎么了?一会儿就回来。”故意一顿,叫她乘隙攀上肩颈,将外衫布料缠绕指尖,扭扭捏捏,竟道“不许去”,真君强忍笑意,柔声道,“好,寸心说不去就不去。”如何成了她说?这时才恍惚察觉陷阱,龙女轻哼,声如蚊蚋,“我…我又不曾求你……”

  

恁地叫人爱怜,忍将不能,垂头去衔,将这引人爱又恨的小嘴含入唇间,…………低声道,“不妨事,谁要乱看,那双招子也不必留了。”说罢掐诀净身,略整衣衫,摄来乌黑大氅将怀中美人通身一裹,打横抱起,径往偏殿而去,女子面薄,紧紧搂住头颈埋他胸前,脚步便更轻盈,竟走出吴带当风般的飘逸。

  

…………只是环境描写罢了!……………

  

怀中少女抬起头,微微挣了挣,男人立刻大步迈向床边,轻轻放她在锦褥毡罽间坐了,又叫她双手拉着,单膝半跪下来,两人眉目相平。

  

“怎么了?”大手罩上龙女纤薄颧骨,摩挲眉眼,柔声问道,“还疼么?容杨戬取巾子来好么?”

  

龙女不答话,扯着他的衣裳也不松手,却嘟囔他,“这路上都是人呢……”见他启唇欲语,抢先道,“你这个…司法天神,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。”

  

嗯?杨戬望了她好一会儿,看得姑娘羞赧起来,伸手推他的脸,给他握手在掌心,却问道,“既然如此,寸心要去状告我吗?”

  

这厮竟还敢问!气得公主鼓起两腮,“那当然!还要叫父王和哥哥捆了你,带去朝会上,叫你身败名裂!叫大伙儿都知道你…你……你在这儿,怎么……”她反而语塞,思及近来的荒唐事,羞得满面涨红,愤愤别过脸去,男人却默不作声,起身走了,“哎!”龙女在背后唤声,他也不停,难道还要留你,岂有这样的道理?三公主也舍不下脸面,越想越气,重重摔进被褥里,抡起小拳头往床上砸,好硬!只觉得这真君神殿里连死物都要欺侮于她,气得把脸埋进被里,滴下泪来。

  

她却不知道,方才天神听闻语意,只以为她是忧心太过招摇,怕他因思凡得咎,如此关怀真是不敢置信,因此出言试探,公主娇蛮,纵使心里不忍,嘴上哪会认输,便出一番狠话,使他听了心灰意冷,却还不忘适才约定,恍惚迈入湢间,拿热水烫了巾帕,揣在手中,一时踟蹰,只觉回去也是徒惹她厌烦,可思来想去无论如何不能割舍,不若只作这番自作多情不曾发生,如从前一样不必侈谈真心罢了,如此想定,便将半冷的巾子往水中又过一遍,面无表情返回屋里。

  

寸心趴窝在床上,实则时刻注意外头的动静,听得那人沉稳脚步复又靠近,心头一甜,又更觉委屈,索性佯作睡着了,并不理他,只觉床沿向下一陷,是他坐了下来,暖热的手掌缓缓探过来,抚上轻薄布料外的肩颈,低声叹息,“怎么这样睡了。”将巾帕往床栏上一搭,两手将人身子抱起,翻转过来。

  

龙女不知自己如今形容,被面压着脸颊印出斑驳红痕,泪渍未干,抖动的睫羽也晶莹湿润,小巧鼻尖还微微发颤,极是惹人怜爱,顿时叫真君心上酸疼,忙将人搂进怀里拂开散乱鬓发,贴面过去吻去细碎泪珠,待欲取巾帕直起身,却正对上她明明睁开的眼睛。

  

“寸心……”杨戬一怔,开口时声音低哑,“是不是疼得厉害?怎么哭了?”他说着伸手取了巾帕,轻轻敷在眼下,一手捧起这娇小脸颊,一手贴着颧骨按揉,公主被侍候得周到,轻哼一声,鼻音又浓又糯,“都怪你,欺负我。”

  

杨戬转念一想,恐怕刚才言及龙王太子,叫她想家,所以哭了,果然是自己的错,便温声应是,又唤道,“寸心……”听她软软“嗯”了声,又愧又爱,忽而发愿道,“寸心,我想…你若要告,杨戬也认了……”

  

他不知公主的脾性来去飞快,早已将方才的话抛到脑后,只嘟囔一句“谁要告你”,便转向她新进的敌人,埋怨道,“你这床板好硬。”

  

这还硬?果然是金玉堆砌的闺秀,绮罗供养的贵主,杨戬无奈一笑,听她絮絮道这床板怎生开罪她的手,又道她从前在水晶宫有几样卧房,不同质地的衾枕如何舒适,便垂头问道,“龙宫中怎样,杨戬照着变出来好不好?”

  

龙女犹不满意,嘟着嘴道“变出来的怎么一样”,听他立刻补了一句,“且先对付着用,明日就叫人照着做来。”才瞥他一眼,勉强过关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公主这样娇纵,只叫他乐得宠惯,搂人起身团团圈在臂弯里,贴耳道,“寸心说与我听。”这姑娘还欲拿乔,支吾不答,便要他又摇了摇身子,三催四请,才张口道,“在家里,床都是水做的,水具其形……”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……………这里是老坟头不能出现的东西,是很会玩的大二的定制家具…………  

   

  

真君神殿中日夜难分,暖阁内灯烛都挥灭,漆黑一片,龙女往侧边一滚,便被腰上坚硬臂膀用力扯回,撞入暖热胸膛。

  

“…醒了?”男人嗓音带些晨起的沙哑,低沉悦耳,寸心迷糊嗯了声,几乎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,黑暗里又静了一会儿,才听她问,“几时了?还不去上朝呀?”

  

“还早……”拢了拢锦被搂住人,龙女往日起得晚,难得后朝如此温馨甜蜜,真君心情愉悦,忍不住自顾笑了声,被她嘀咕“笑什么呀”,又感到两只柔软小手摸索着触到脸颊。

  

“唔……”腮边肉被她往中间挤压,公主吩咐“不许点灯”,只用手掌在黑暗中探索他面部的轮廓,眼窝、眉骨、鼻峰,再往下是两瓣菱唇,因酣梦方觉,略有点干涩,好软,龙女心中惊叹,又觉他这样任由摆布,格外乖巧可爱,耳根发烫,两手滑至坚硬的下颌,缓缓凑上去,

  

  

……………这里是老坟头不能出现的东西,是偷亲被抓包现场…………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Fin

  

  

全文上站,即刻领取很会玩的大二朴实无华且枯燥的定制豪车(合十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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